说:“并非不能,而是时机未到。此时称王,必冷民众之心,必懈众将之志,虽有大势,只怕也会得而复失!若打过长江后称王,便能因势利导成就大事。”
汪士荣笑道:“参将之言,汪某已明白。但汪某心里有疑虑想请教参将。”
方献廷说:“先生说吧!”
汪士荣说:“一是参将能否肯定大元帅不称王便能使民众之心不冷,众将之志不懈么?”
方献廷摇摇头说:“方某没此能耐,战场之上,形势变幻莫测,方某岂能未卜先知?”
汪士荣又笑道:“二是参将能否保证打过长江之后,其他人不心怀异志?”
方献廷说:“一个人连自己也很难把握,又怎能把握别人呢?方某也没有这能耐!”
汪士荣便大笑起来:“参将既不能透析现在,又不能预知未来,若因参将之言而延误战机,失去大势怎么办?”
方献廷不禁默然。
吴三桂见之,立即打圆场说:“据本帅看来,二位均有道理。方兄力求稳重,先生主张激进,只是观点不同罢了,没有优劣之分。”
夏国相对吴三桂之言便大为不满。刚才所见,明明是汪士荣占尽上风,到你大帅嘴里为何成了平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