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之信问:“如何能解我之急?”
方献廷说:“平西王没上疏之前,朝廷之注意必集中于平南王之身上。平西王上疏之后,朝廷之注意力必集中于平西王身上,而平南王之撤藩是否有行动,大家都不会关注!”
吴三桂问:“那第二呢?”
方献廷说:“二是可以给朝廷以压力。”
尚之信说:“什么压力?”
方献廷说:“皇上之所以敢顺水推舟同意平南王撤藩的原因有二:一是平南王势弱,撤之,不会有大动荡;二是平南王之藩本是朝廷所封,现在撤之亦是理所当然的。”
尚之信听到这里,便有些不舒服,问:“难道其他之藩会有所不同么?”
尚之信的其他之藩自然也包括平西王了。吴三桂听了,却像未听见一般。
方献廷却以揶揄之口气说:“岂止不同,而是大大不同。”
尚之信涩着脸问:“不同在何处?”
方献廷佯装没看见一般,笑着说:“像平西王之藩,兵多势重,历来为朝廷所看重,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朝廷不敢轻易许之。况且,皇上若同意撤除,必会陷皇上于不义之境地。”
吴三桂与尚之信同时一惊。吴三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