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说话仍然是吞吞吐吐的,便拿话继续编派他。
方献廷说:“话可不能这样说。难道贤侄不知皇上已有撤藩之意,如果皇上撤藩,那贤侄又哪能世袭此位?”
尚之信笑道:“若皇上真有撤藩之意,尚某即使让父亲请求将王爵之位传给自己,又岂能长久?”
方献廷没想到尚之信有此一着,顿时被尚之信的话噎得不知如何说了。方献廷不得不认真地打量起尚之信来。心想:都道尚之信奸猾异常,今日得见,果然如此。
尚之信见方献廷没词了,心里觉得好笑,但他并不敢太作难方献廷,便对方献廷说:“尚某与平西王早就亲如一家了。方大人说话不必闪闪躲躲的,尽管直言便是。”
方献廷轻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然后说:“平西王之意,让平南王以乞归养老,将王爵之位传于贤侄来试探一下皇上。”
尚之信轻吁口气。原来平西王的目的在此!他沉思片刻,然后问:“可是试探皇上对于三藩之态度?”
方献廷说:“正是!”
尚之信问:“若是皇上趁此机会将尚家这藩撤了,平西王会如何办?”尚之信对平西王将自己推到浪尖之举甚为不满,故有此一问。
方献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