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缠越紧,以致成了一块心病。而这块心病却不能对夫人说,自己只好一个人闷在心里急。于是,他时常会不由自主地长吁短叹起来。
然而终于有一天让夫人听到了他的叹息声。夫人问他:“是我又给你生了个公子你不高兴?”吴襄说:“没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夫人问:“那你为何暗地里叹气呢?”吴襄说:“没有。”夫人说:“我分明听到过的。难道是我的耳朵聋了?”说到这份田地,吴襄便知道藏匿不过,只得把自己的担心对夫人说了出来。
夫人听了之后,沉默一阵,对吴襄说:“虽说是与众不同,却未必就是什么凶兆!”
吴襄心里本来也认这个理,但如今见夫人这般说,自己就非得说出个子丑寅卯不可!要不,自己就会被夫人所看贱的。可是,他又说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吉利的地方。突然,他想起说书人说起郑庄公杀弟逆母的故事,那郑庄公听说也是这么生下来的。于是,他像心里有了什么把柄似的对夫人说:“也不是我生事多非!春秋时郑武公之大儿子寤生也是这么生下来的,后来,他杀了自己的弟弟段,而且还不认自己的母亲姜氏!”
祖氏说:“你说的是郑庄公么?”
吴襄说:“正是。”
祖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