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2”那两个目录下的视频。如果我的猜测不错,“真1”和“真2”完全有可能就是“针1”和“针2”的混淆视听;如果我的猜测不错,酷爱摄影的简自远可能“酷爱”到了极端,在客房里安装了针孔摄像装置。
他究竟想干什么?
仅仅是猥琐老光棍的变态?
我在自己与欣宜合住的客房里,找到了我的双肩背包,将他的笔记本电脑装入。走到前厅的窗口,望向远处。
雪还在飘,风还在呼啸,天光黯淡,不知已是几时。我打开那只小照相机,上面的时间是下午3点27分。
离天黑又不远了。
我的心又开始往下沉。
好在远近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希望这阵子的雪能够盖上我们行进过的痕迹。
我从口袋里摸出早些时候谷伊扬给我的那张图,那张石薇画的速写。我盯着画面角落的白色木屋发了一阵呆,又去看照相机屏幕上简自远摄下的木屋,微微感叹,石薇真是个很有艺术天分的女孩子:木屋在画上是远景,虽小,但极为逼真,她甚至画出了白色木屋的那一点点倾斜。
双眼在两个画面上游走,完全一样的木屋。
但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