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对我,至少还有那么点关心。”
我尚未回答,也未想好怎么回答,简自远先“啧啧”起来:“这个时候,难道打情骂俏就不算废话吗?”
谷伊扬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我,细长的眼睛里滋润着温柔,他说:“我们的目标是将风险减小到最低,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如果有什么事,你们要保重。”没等我再说什么,转身滑向木屋。
木屋前也是平白一片,至少证明短时间内并没有人在门口走动。谷伊扬一摇一摆地滑到台阶前停下,卸下滑雪板,迈上木级。
他一步步走上台阶,每一步都至少用了三秒钟,仿佛已经感觉出了木屋中危险的存在。他低头看着门前的地上,我知道他看见了什么,血。张琴被咬断颈动脉后喷射而出的鲜血。他推了推门,门开了,原来门只是掩着,没有上锁。
还有比这更不好的兆头吗?
我叫道:“回来吧!”
但太迟了,谷伊扬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是整整三分钟。最漫长的三分钟。
不觉中,欣宜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颤声说:“怎么他进去了那么久还不出来?他……不会有事儿吧!”
我正想说:“我可以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