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伊扬说:“很简单,因为我们也无法确证,屋外是不是有他的同伙,他是不是带了三条猞猁过来。他手里是不是有凶器。”
我说:“等他再次回来,肯定会做好充分准备。所以我们必须离开。我们可以商量下一步怎么走,基本上是三个选择,一是去寻找另外的别墅,一是沿着他的脚印或者滑雪板的轨迹找到他们,一是回我们的那套别墅。”
地窖里静下来,片刻后,简自远先说:“这三个选择都很烂,都很不安全。”
“你的建议呢?除了死守在这儿。”我问道。
简自远无语。
谷伊扬说:“从风险看,去跟踪那个神秘来客好像最大。”
我说:“的确是很危险,但好处是有可能让真相大白,而且,知己知彼。”
“那姑娘兵法纯熟,佩服佩服。”简自远冷笑说。
“问题是,我猜那人多半不是徒步走过来的,如果要跟踪,可能就得伊扬和欣宜滑雪跟过去。这就意味着,我们要被迫分开。”我感觉到欣宜的身躯微颤。
果然,欣宜说:“不行不行,我们决不能分开。”
谷伊扬说:“那肯定行不通了……而回我们的别墅也有很大危险,猞猁可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