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度势,很快送开了手,歉仄地苦笑说:“对不起……我……只是有些话,不知该对谁说。”
我想,对谁说也不要对我说。但他的眼中,似乎有一丝很难假装的苦痛。我向床上瞥了一眼,成露仰面朝天,已经发出了均匀急促的鼾声。
“你想说什么?”我小声问,“我知道你们两个,感情上可能有些问题,但是婚姻里头的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呢,基本上会站在婆的一边、露露的一边,有所偏见地看问题。”
“谢谢你这么坦率。”罗立凡又苦笑一下。“没错,我是想谈,我和露露之间的事。”
我说:“我洗耳恭听。”
罗立凡说:“希望你不要先入为主。这会和你的性格不太吻合。”
“你很了解我吗?”话出口,知道不妥。
四目交接,罗立凡轻声说:“你应该知道的,我其实比很多人都更了解你。”他低下头,定了定神,又说:“无所谓了,本来就不打算说服什么的,只是想告诉你一些真相。”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说,你虽然身为高管,时不时出入声色之地,但洁身自好,很干净?”也许是看成露醉得不成样子,我下意识地代替她进攻。这和我平日风格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