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不能让女人碰,不然就会暂时失去理智,产生过激行为,就像你看到的一样。”
吴宁也略显诧异,“看来长得可爱也不是件好事,但我今天和昨天都拍了你,怎么也没见你有反应?”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程彻困惑地揉着自己柔顺的短发,“难道说,你身上实在没有太多女人味,不太像个女人,所以我才会对你免疫?”
吴宁不怒反笑,“我总算知道你怎么会总被欺负了,看来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说出得罪人的话来是你的长项。”
“我又说错话了?”程彻慢半拍地眨了眨眼睛。
吴宁露出个“懒得和你说”的眼神,转身向巷子外走去。程彻见状,连忙跟上,“喂,我的事是个秘密,你记得别说出去。”
吴宁不看他,只随意地摆了摆手,“看我心情。”
“你……”程彻欲哭无泪,刚要发作,忽然想到自己的来意,“对了,你拍完戏没有?我想和你谈谈。”
“如果是问命案和我爸爸的事,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明白,我不感兴趣,也和我没任何关系。”
“但你不想抓到杀死你父亲的凶手吗?”
程彻的话,成功让吴宁站住了脚步。程彻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