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
很快,传来了铁链晃动的声音。
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不对劲,要开门进来了。
我加快了手里的频率,一下,两下,三下,玻璃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晔君已经将锁门的铁链从门把手上抽了下来。
胳膊酸痛不已,腋下的筋绷得很紧很紧,我几乎举不动那只漆皮桶了,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再砸一下玻璃就会碎了。
“哐啷”一声巨响。
几乎和晔君破门而入的同一秒,我打碎了玻璃窗。
他快步向我冲过来,眼见就要伸手拉住我的衣服时,一个踉跄,滑倒在湿滑的地上。
这是天赐良机,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撑在布满灰尘的窗台上,从窄窄的窗户里挤了出去,没有清理干净的碎玻璃,把我扎得浑身是血,但这点儿痛对我来说又算什么呢?
我一下子无法适应如此明亮的环境,刺眼的阳光让我双眼流泪,我不得不把头转回厕所里。
晔君万分扭曲的脸,凶神恶煞般对我叫道:“你给我回来!”
就和以前吵架时一样,我从来没有听过他的话,我冲着他摆摆手,倔强地扭过头去:“再见。”
我翻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