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不一样了。
竺晓凌发呆时的背景里,总能看到阿布的身影。旅馆提供的免费早餐,竺晓凌那份总是盛得很满,但她只吃一点点,然后又在木凳上愣愣坐上一整天。她总戴着耳机,不和任何人讲话,像尊美丽的石像,在寒风中历练意志。
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儿,怎会有如此绝望的表情呢?
我抛下对人生的迷茫,开始着迷于竺晓凌沉默背后的真相。
季节的缘故,当地也进入了旅游的淡季,旅馆的生意清淡了不少,客人也仅剩下我和竺晓凌两个人,我和阿布的关系也熟络起来。晚饭后竺晓凌早早地回了房间;阿布的母亲不知疲倦地收拾着旅馆的每个角落;我和阿布在夕阳的余晖下,漫步于庭院的石板小路间。
“她是聋哑人吗?”阿布对这位客人的兴趣,丝毫不亚于我。
“聋子为什么要戴耳机听音乐呢?”我分析道。
“也可能是助听器吧!”
“不可能。”与竺晓凌擦肩而过时,我听见耳机里传来微弱的音乐声。
“那你说,她为什么这副样子呢?”阿布踢飞一颗脚边的石子,石子如子弹一样撞在石板路上,弹出老远。
“哎哟!这他妈谁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