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掌。一只放着他公司的合同公章,另一只手掌里是一个避孕套。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绝不能失去夫君,不为报复,只为不暂时离开夫君,我也很需要签订这份采购合约。
不等毛文杰继续他的花言巧语,我闭起眼睛,用嘴狠狠地堵了上去。
只听见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压抑下的热情喷薄而出。他亲吻起我的耳垂,不时用灵活的舌头挑弄我。
身体瞬间就瘫软了,可能与夫君很少亲热,我竟然不知廉耻地迎合起毛文杰来,大口喘着气,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合约到手,签证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为了把夫君留在身边,付出了肉体的代价,我和毛文杰无法分清是谁在利用谁。但对一个已经结婚的女人来说,此事无疑是一种屈辱,我不会让这巨大牺牲白白浪费的。
我暗中对夫君做了调查,发现手机通话记录里多次出现同一个手机号码,用家里电话打过去,果然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在每月寄来的夫君信用卡账单上可以看出,每个他谎称加班的日子,都是去了邻近省市的一处度假山庄。从一顿午饭的刷卡金额判断,应该是双人份的量。
毋庸置疑,毛文杰没有说假话,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