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钛合金材料,供应商的负责人恰巧就是夫君的同学毛文杰。
因为他的发型很容易辨认,是个光锃锃的脑袋,即便他长相大众化,我也立刻认出了他来。
“嫂子!”他也在第一时间认出了我。
我没有应答,只是礼节性地对他笑了笑,并不是中文水平不够,而是我当时忘记了他的名字。
见我没有回应,他又说道:“我是毛文杰,不知您还记得吗?当时杨成森结婚的时候我是伴郎呀!”
“当然记得。”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我松了口气。心中对这笔业务也稍稍有了点儿把握。
“太巧了。前台告诉我来的是个日本女代表,但是没想到居然是我唯一认识的日本女性。”
毛文杰对我的到来表现得有些热情过了头。
业务会谈演变成了家常聊天,毛文杰畅谈着他和夫君幼年时的顽皮,像是忘了我来访的缘由,直到最后一刻才意识到预约时间已接近尾声。
“一谈起高兴的事,我就容易忘记时间。今天耽误了你的时间,不如改日由我回访吧!”他语气诚恳地说道。
“麻烦你了。我稍后把公司地址留给你的前台。”
“不用了。你们新婚的房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