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仅仅过去一天时间,左庶就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找到了它。
张开手指,末端比以前粗大了,突起的指甲形成了一个个半圆,我的病症越来越严重,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你的脸色不大好,还好吧?”
左庶气喘吁吁地走出天台门,乱发在风中飘扬起来,手里提着一个深色的袋子,在他身后的门里,若隐若现站着几位警察。
“我这身体就这样了。过一天是一天了。”不知是身体原因,还是心生胆怯的缘故,我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左庶双手搭着天台的墙边,与我并肩眺望远处的城市风光,沉默许久,才开口感慨道:“好美呀!”
我看见他的手上沾满了油腻腻的铁锈,似乎还有些血迹,心存的那一点点侥幸彻底破灭。
“是呀!多美的风景啊!”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清凉的晚风。
“想看看我找到的凶器吗?”左庶撑开深色袋子,袋口朝向了我。
袋子装的是一捆生锈的铁丝,血污混合着油污,弄得袋子里污迹斑斑。
“你就是用这个刺杀了毛文杰。”左庶见我不做回答,便自己说了下去,“昨天我看到你脸上有铁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