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医院有人认识他?”我旁敲侧击地问道。
“不是。”
“那怎么会知道他是捐献者?”我顺理成章地问出了憋在心里的这句话。
“在救护车前往救治死者的时候,救护车惊动了那幢办公楼的门卫,门卫认出了死者正是办公楼里的员工,听说名字叫毛文杰。”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记忆中我听妻子提起过他。
“已经查出了死者的身份,我看我也没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你不跟我一起去七楼吗?”左庶话中有话。
“可我得回家了啊!都这么晚了。”我指指走廊墙上的挂钟。
“那好吧。”左庶摊开双手,冷不防问我道,“这挂钟可能不准,我手机也没带,你能看看你手机几点了吗?”
我下意识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后,才知道中计了,急忙解释:“我手机没电关机了。”
“啊!原来这样,难怪你刚才需要找人求助。你不是不能带手机吗?况且关机也不需要卸下电池板!”左庶遗憾地耸耸肩,“算了,我还是问医生时间吧!再见。”
左庶说完,头也不回地自顾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