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孟大雷打起了马虎眼,不想自己的私下调查引起太大动静。
于滔妻子略感失望,出于礼貌,她还是热情地将孟大雷邀请进屋,为他沏了杯茶,于滔的妻子虽身居陋室,家教修养还是十分得体的。
因为潮湿,屋里的墙壁都鼓起了一个个不规则的小包,斑驳的墙皮奄奄一息地垂挂着,像麻风病人的皮肤一样让人头皮发麻。陈旧的家具几乎都超出了使用寿命,在连接处都加固了部件。
“孟警官,我还有十分钟就要去上班了,有什么问题你就直言不讳吧!”
孟大雷看了眼挂在墙上的于滔遗像,对这个困难家庭产生了一丝恻隐之情。
“于滔在出事前的这段日子里,有接触过什么人或者事吗?哪怕是一件反常的小事你也努力回忆回忆。”
“完全没有。”于滔妻子毫不犹豫,回答得很干脆。
孟大雷换了一种方式,继续问道:“你的丈夫是干保安的吧?”
“是的。”于滔妻子故意看了看时间,提醒孟大雷她的上班时间就快到了。
“你对他的工作情况了解吗?”
“就在出事前一个星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