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雷点起一支烟,享受地吐出一个烟圈,他正逐本翻阅着右手边厚厚的资料,这些是近日来本市还未结案的意外事故或者说自杀案件的卷宗。
孟大雷不时摘抄几条认为有用的信息,脸上时而疑惑,时而闪过一丝豁朗,不知不觉,手里的烟烧成了长长一截烟灰。
孟大雷画出笔记上最重要的三条:
一、唐泽森,死因:坠楼造成内脏破裂而死。
二、夏文彬,死因:干性溺死。
最重要的是第三条,出现了另一个陌生的名字:于滔。死因:卧轨身亡。引起孟大雷注意的并不是死因,而是附在死因调查后的一句话:发现死者残肢时,死者的左手正被皮带死死扣在轨道上。
一个决心自杀的人,为何还要把手绑起来呢?是怕自己临阵退缩吗?
孟大雷耐着性子看完了这个案件的卷宗后,伏肘深思起来。从日期上来看,第三起案件的事发时间是最早的,连续三起离奇死亡若真是谋杀的话,那这位连环杀手的第一次犯罪手法最不成熟,应该会遗留下蛛丝马迹。
案卷上,第三起案件的目击者证词以及监控录像都表明卧轨是死者于滔的自杀行为,他独自穿过站台边候车的旅客们,在众目睽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