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站在空空如也的床边,一个个脸色凝重,张积灰头土脸地立于病床另一边,看起来就像个参加葬礼的宾客。
耳膜开始鼓胀出悲伤,凌薇鼻子一酸,差点儿就在病房门口失声哭出来。
“你傻站在门口干吗呢?!”
山姗在背后推了推凌薇的轮椅,凌薇忙扭过头,拭去眼角的泪花:“我刚到。”
山姗也没多留意凌薇的表情,气呼呼地推着凌薇就往病房里走,边走边埋怨:“老孟也不知搞什么鬼,明明医生让他住院等着开刀,他却自己溜了,害得大家白跑一趟。”
凌薇正听得一知半解,病房里一位领导的喉咙就响了起来:
“小张,你说说老孟跑哪儿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突然从床上起来,很用力地一把推开我,就往外跑,拦都拦不住。你看,我头上都起包了。”
张积低头想让领导看看伤情,领导却不屑一顾。
“你小子别跟我来这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孟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他真的推了你,你不撞额头,会撞到头顶心?我也是刑警出身,你小子扯谎也要讲究逻辑,所以说你破案没天赋,没事多跟老孟学着点儿。要知道老孟的心脏病可是会出人命的,他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