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飞其实也不怕康亲王有什么动作,既然要入朝参政,也不怕宦海沉浮,他只是心疼蕊心怀着身孕还不得心静,谁知蕊心却反来安慰他了,云飞大为感动,吻一吻蕊心的颊,笑道:“真是我的好媳妇,其实太子私底下也作了许多准备。”
蕊心眨眨眼,笑道:“我放心,我夫君英明神武,那些鬼魅邪祟怎么近得了身呢?”
赞得云飞心里暖融融地,横抱起媳妇就往榻上去,蕊心见他猩红着眼色,呼吸不匀,就有点惴惴道:“你……你干什么?”
云飞邪邪一笑,“媳妇儿,我可都忍了三个多月了!”
蕊心撒娇地笑笑,轻轻打了他一下,槟榔恰在这时进来,端着安胎汤药和一碗蜂蜜燕窝,伺候蕊心吃药。
云飞立刻正襟危坐起来,却不忘见缝插队针地在蕊心耳边说了一句,“晚上再来。”蕊心红了红脸,只听云飞对槟榔说,“你下去吧,我来就行了!”
惠风馆的丫头们都习惯了大爷给大奶奶当牛作马了,槟榔乐得有人替她伏侍,抿着嘴出去了。云飞先端过安胎药来,试了试冷热,笑道:“正好。”
蕊心端起来喝了,太医特地在汤药里多加了些甘草,也不太苦,云飞那边却已经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