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严如珂为了英亲王树了那么多敌人,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云飞刮刮蕊心的挺翘的鼻子,又叹了口气,道:“还有件事儿要跟你说,母亲说云翔在家学里太清苦,让一月再添给他五两银子的份例,家中子弟进学都是用公中的钱,祖母当然不会单独添给他的,母亲刚才把我叫了去,叫咱们给他出那五两银子!”蕊心眨眨眼,怪不得早晨云姜欲言又止呢。
蕊心讶然道:“既是公中出钱,为何弟弟们都够用,只有他不够?”
云飞棱角分明的脸上浮出几分恼意,“旁人上家学,不过买些点心纸笔,他却是什么都想买,银子不够花,只好节衣缩食,母亲见他一个月下来都瘦了一圈,心疼了才让咱们给她添份例的。听说最近他又想托宫中太监从司苑房买一种珍贵的花肥,想种出个什么……什么花儿来!”
“蓝玫瑰!”蕊心脆声道。
云飞吃惊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蕊心笑道:“早上出门的时候碰上了,他还跟我眉飞色舞地讲了半日呢!”
云飞气恼道:“还有脸说?一个侯门子弟,不谈讲些仕途经济学问也就罢了,净干些不务正业的勾当!”
蕊心问道:“怎么?二弟不喜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