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飞轻轻捏起她小巧柔嫩的下巴,笑道:“小东西,你就不怕熏着你夫君?”说着,火热的双唇已经覆了上来,深深地吮住蕊心的舌尖,掠夺似地不肯放开,沈云飞胸脯隔着被子一起一伏,情热不已,双手快速地解开腰间系着的红玉缀珊瑚流苏的嵌珠玉带。他喝了很多的酒,被他含住的舌尖只觉得又苦又涩,蕊心费力地推开他,佯嗔道:“一身的酒气,还不快去沐浴更衣?”
沈云飞恨不得立时钻进鸳鸯被去,一了相思债,转念一想,浑身酒气确实太煞风景了,横竖已经忍耐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耽搁这一时半刻,他的新婚之夜只有一次,此时不清爽干净玉树临风,更待何时!
暂且压下火去,叫人备热水沐浴。
蕊心面朝里,不知为何,心开始怦怦跳起来,才觉得只过了一会儿,沈云飞就又回来了,这一回他换上了薄绢寝衣,钻进被子,从身后抱住蕊心,灼热的身体把被子里的寒意驱赶得荡然无存,蕊心闪念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古人形容怨妇都说“残灯冷被”,沈云飞这一钻进来,比十个汤婆子都管用。
云飞扳过蕊心的身体,再次亲吻她,他刚才沐浴时一定漱了口,唇齿之间萦绕着玫瑰的香氛,酒气与玫瑰的芬芳纠缠在一起,倒透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