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庙呢,若是外头买来的扬州瘦马,下三滥不如的东西,再投十次胎也别想进家庙!”
这句话像刀子似的,句句刻毒无比,潘小姐的生母就是扬州瘦马出身,当然,潘小姐一点都不瘦,却像马一样会踢人,一时激动抬起手就去煽锦心的耳光,手在半空突然被人架住,“放肆!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潘小姐一见是蕊心,眼珠子就先缩了一缩,气焰立时小了大半,“是你家二小姐先出言不逊的!”
“哦?”蕊心鄙夷道,“我怎么没听见?我只听见你对我二姐不恭!闲话少说,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你在这里亲口给我二姐姐赔不是,要么咱们出宫之后再论,到那时就不是赔个不是这样简单了,长宁侯府若是能任人欺侮,也别要侯府的体面了!”
潘小姐有些踌躇,谢蕊心一掺和进来,事情就难办了!一面又想不通,不是都说她们姐妹不和的嘛!
“我……我一时失言,还请三……三姑娘宽恕……”潘小姐声音越来越小。
蕊心嗤笑道:“你没听懂么?你得罪的是我二姐,你该向我二姐赔不是!”
潘小姐一见锦心那怒气未消的俏面孔,又觉得不甘心,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只听后头一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