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云散,谢坚眉毛动了动,狠了狠心,说道:“我明日就送平氏去双清别院,叫她在那里养老,如何?你四弟年纪还小,不过顽劣些,往后好生教导就是了。”
子昆不为所动地笑了笑,他这个老爹,怪不得混了大半辈子都混不过自己的兄弟,总是心存妇人之仁!只要谢子昱做了世子,承了侯爵,以后谢坚一死,长宁侯府立刻就能把平氏接出来,到时候,岂不又要任由那个女人兴风作浪?平氏害死了他的儿子,他就要让平氏付出代价,不掐断谢子昱的前程,难保平氏哪一天不会死灰复燃!
子昆道:“若四弟只是顽劣,将来无非做个守成之人就是了,可是四弟恐怕不会安安分分地守着长宁侯府这份家业的!”
谢坚了解这个长子,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做,所以谢坚当时就打了个寒噤,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子昆从织金弹花软枕下面拎出几张雪笺,递给父亲,谢坚看着,开始还在皱眉,后来眼睛越瞪越大,最后脑门上止不住的冷汗涔涔,颤颤地问子昆:“这是真的?”
子昆冷冷道:“难道儿子会造出这等事来?若此事张扬出去,别说爵位,就是一家子的性命,能不能保得住还难说!”
原来谢子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