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笑笑,不说话了,过后荔枝执意不受蕊心的赏赐,蕊心就不再坚持,只叫人悄悄将银子,送给荔枝的父母,助他们度日。
一踏进涵芬榭,枇杷已经迎了上来,急煎煎道:“啊呀姑娘,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奴婢并未来得及行事,竟被旁人抢了先!”
旁人皆是一头雾水,只有蕊心笑道:“我知道那把火不是你放的,我叫你引燃的是棉花,这大雪天的,棉花必然潮湿,必是先窜出大股白烟,才会看见火苗,而那把火的火苗子一下就窜起那么高——你在近旁,可瞧见是什么人所为了么?”
枇杷笃定道:“奴婢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天在园子里那个说‘生什么东西’的沈云飞,是他叫身边的小厮放的,不知为什么他们还带着火油,所以火才会着的那么旺!”
沈云飞是与谢子晟一干人打算湖畔煮茶的,所以会带着风炉子,还有点炉子的火油和柴草之物。
蕊心想,当时沈云飞站在远处,旁边人又议论纷纷,可能听不清她们的对话,但是看她和锦心拉拉扯扯的情态,也知道是蕊心想要进亭子找人,而锦心不让,才急中生智的。
槟榔嘴快地问道:“生什么东西?谁要生?”
蕊心仰天无语,她怎么能跟丫鬟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