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礼都没见一个,于是谢蕊心也如法炮制,皮笑肉不笑地冲她点了个头完事。
文珂似乎对这女子的无礼不大满意,又不好说什么,语气中就有些不满,道:“蕊妹妹,这是我堂妹如珂,你们先前没见过。”
严如珂!蕊心立即就想起了她的英雄事迹,看她的眼神也就像是在看一个阴谋家,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啊,本来进屋的时候,蕊心还觉得她的姿貌在文珂之上,可如今看她一双丹凤三角眼,怎么瞧怎么可怖!
严如珂好像感觉出了谢蕊心的眼神,烦躁地抱怨了一句:“姐姐的炭盆里烧的什么东西?怎么这屋里寒浸浸的?”丫鬟立时走过来,拿起放在严如珂身旁的一件鹅黄色锦缎红绸里滚毛边的长斗篷,替她披在身上。
严如珂往前走了两步,探身往炭盆里看看,拖腔拖调地笑道:“原来是黑炭呀,我说怎么笼着两三个炭盆还这样冷——真是的,烟气还这样大!”一边说,一边抬起白嫩嫩的手,放在鼻尖上扇了扇。
严文珂不悦,冷冷道:“咱们这里哪比得上妹妹府上呢,谁不知道首辅家都快要用白蜡当柴烧了!”
白蜡当柴烧的是西晋权臣石崇,生平极尽豪奢,最终也没得善终,如珂听了,憋得脸通红,蕊心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