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槟榔的裙脚。
锦心懒洋洋一摆手,道:“免了!”
槟榔听了,知是放她走,急忙后退几步就要离去,谁知裙幅一紧,一跤就跌在了地下。槟榔双手扑在小径旁边的粗砾上,柔嫩的手掌磨得生疼,谁知赤金比她叫得还大声,并伴着厉声喝斥:“槟榔,你走路没长眼睛吗?竟然把大太太的凤冠撞到地上了,如今凤冠摔坏了,你赔得起么?”
槟榔还在莫明其妙,锦心已经三下五除二地吩咐道:“好个不知死活地丫头,居然撞坏母亲的凤冠,赤金,你去叫人来,把她捆了塞进柴房里去!”
“是!”赤金兴高采烈地答了一声,迈着小碎步唤人去了。
蕊心得到消息已是半个时辰后,这阵子大太太母女霉运走不停,她已经尽量不去招惹她们那颗受伤的小心脏了,看来有些事是怎么躲也躲不掉的,人家就是要踩到你头上来,不是蕊心想息事宁人,旁人就会如你所愿的。
既然如此,那就杀上门去。
蕊心没有半分犹豫,拿出当年杀进老板办公室讨要奖金的魄力,带着涵芬榭的一干人就往馆娃阁而去。
当初蕊心第一次知道锦心住的地方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差点没一下笑喷,居然自封西施!不知道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