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带走了。
想通这一点,涂煜更觉悔恨。
不管谭蜜现下是不愿献身与他相见,还是不能与他相见,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很深重的惩罚。
撩开帐帘,涂煜发现雨终于停了,他的皂靴塌在湿泞的地面上,鞋尖仅是下陷了一些便稳稳收住,可……他的心却不可救药的沉沦不复。他望着远处青灰的天际,有清冷的晨风刮在涂煜脸上,随着意识一同清醒的还有痛感。
涂煜不耐地揉了揉太阳穴,眉心攥得很紧。他师傅往昔对他的教导似又回荡在他的耳边。如今的他,已经偏离了当初他对他师傅的承诺太多,可是担子既已经压在他肩膀上,他为其负责也是没有办法、理所当然的事。只是他从未想到,他竟会因此弄丢了挚爱。
事到如今,他到底该做些什么,才能重新挽回她呢?
谭菱走得匆忙,很多东西都没有带走。按照涂煜的命令,这些物什被全部搬到了涂煜的营中来。除了一些衣服和女孩子的琐碎物品,涂煜从中发现了一枚荷包。
涂煜忆起,与这枚款式差不多的荷包,谭蜜也送过一个给他。只是谭菱这一枚绣得是迎春,而他那一枚上绣得是鹰鹫。
取出那枚被他收藏起来的荷包,掂在手上,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