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便想到定是自己那多事手下的“功劳”。不过她肯留下来陪伴,另他通体舒畅,宿醉的不适也好似因此消泯于无形。
昨日借酒浇愁,并非气她,而是气自己无能为力。
田颂婚礼一结束,他就要去往黛妃崮。
是以昨日喜堂上,两人离得这么近,他却不得不因顾虑自己离开期间——她的安危,竟连把她拽到自己身边这样简单的事都无法去做,这让他如何不郁结在内?
敲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涂煜低低应了声,接着门外传来戮影的声音,“当家的,岳军师已经到了——”
涂煜示意他稍等,下床来来,将依然熟睡的谭蜜抱在床上,为其掩好被子,又用自己较为平滑的无名指指腹为她推开了轻蹙的眉心。
行云流水般穿好衣服,打开了门,扑面而来的凉气另涂煜又清醒了几分。
他再次回头看她了一眼——她小小的脸此刻显得既静谧又乖巧。
就不和她道别了。
他像只盘桓天际已久的鹫鹰,终于等到了这捕获猎物的绝美时机。
谭蜜却是出现在他漫长计划里的一个始料未及的意外。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对这个“意外”甘之如饴。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