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老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迷途少女凑近了他,跟个傻子一样咯咯咯笑个不停。
众人顿悟,原来两人还是师生关系……看着顾之的眼神越发变得复杂起来。
拜舒晴所赐,顾之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地颠覆了人民教师的形象,化身衣冠禽兽,灌醉学生,意图不轨。
好不容易到家,顾之把舒晴扔在沙发上,然后去洗手间替她拿湿毛巾来敷一敷,醒醒酒。还在拧毛巾的时候,忽然听见客厅里传来砰的一声,原来那个喝醉了的家伙像只猴子似的在沙发上动来动去,结果摔下了沙发。
舒晴在地上扭啊扭,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前的男人,十分诚恳地说:“我是毛毛虫。”
顾之蹲下来,微微一笑,“毛毛虫是不会穿衣服的。”
他笑得人畜无害,舒晴浆糊一般的脑子转动不了,于是愣愣地重复了一遍:“毛毛虫是不会穿衣服的……”
然后她开始歪歪倒倒地扶着顾之站起身来,懵懵懂懂地伸手脱衣服。
春天的昼夜温差略大,她还穿着白天的长袖碎花连衣裙,嫌一颗一颗地解扣子太麻烦,索性猛地一拉,整条裙子的前襟就这样被她大喇喇地拉开。
顾之正欲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