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第二天李宣然打话去安慰他时,酒醒之后的顾之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昨晚做梦了。”
……死也不承认自己受了伤。
李宣然很是恨铁不成钢地跟老婆嘀嘀咕咕地念着顾之的这些陈年旧事,“你也知道他妈走得早,在那之前一家都是这种闷葫芦性格,对人好都爱藏在心里掖着,表面上永远是说教,跟个糟老头似的,我告诉你,别说舒晴了,这世界上就没人能受得了他!看着吧,时间长了准得分手,谁叫他无趣又道德高尚,生活规律一沉不变,简直是个机器人!”
李夫人把手里的往床头柜上一放,淡淡地看了眼李宣然,“谁说这世界上没人能受得了他?你不就受得了吗?婚三年了,我每天都能从你嘴里听到顾之这两个字,我要不是你老婆,恐怕都会怀疑你的性取向有问题了。”
李宣然:“……”
他也很委屈好不好?谁叫他这么正义这么善良这么正直这么乐于助人?身为兽医,看见脆弱又可怜的小动物就忍不住想要救死扶伤,顾之那货还不就是刚好吃死了他的好心肠?!
不知道顾老师要是知道此刻李宣然的心声,会做出什么反应。
两个月的实习期很快到了,临走前的那一晚上,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