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手机屏幕一直黑着,好不容易铃声响了一回,结果却是妈妈打来的。
舒晴第一次尝到了失眠的滋味,夜里睁着眼睛看着斑驳的天花板,开始问自己,究竟是她太无理取闹,还是顾之太无动于衷。
余治森和秦可薇夜里拖她出去绕操场,高原的夜风呼呼地挂着,温度也很低,三人喝着高逸送来的青稞酒,火辣辣的滋味一路烧到了肚子里。
舒晴恨恨地说:“谁稀罕他的安慰?撒个娇而已,他不是天才吗?不是最会察言观色了吗?凭什么把我偶尔的撒娇当成是抱怨?凭什么把我当做遇到挫折就会哭着叫着要反悔的小孩子?”
余治森想了想,“可能是你平常太man了,没人想象得到你会撒娇。”
秦可薇默默地停下脚步,果不其然,舒晴恶狠狠地掐住了余治森的脖子,“有本事再戳我痛处!”
余治森艰难地指着天上,“喂,流星!”
舒晴看也不看,冷冷地说:“是吗?那我许个愿好了,我希望我的朋友余治森早日入土为安。”
余治森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那我的遗言一定是‘请把舒晴捉来替我陪葬’。”
秦可薇开始没心没肺地笑,舒晴也跟着笑,笑完以后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