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我只在两个人脸上看见过。”
直觉告诉她,等待她的不会是什么好话,但她还是嘴贱地问了一句:“哪两个人?”
“炸碉堡的董存瑞,堵抢眼的黄继光。”
“……”
“那种表情……”他顿了顿,似是在回味,末了微微一笑,“如果当初你找我要重点的时候用上了那种表情,说不定我会以为你真的抱着必死的决心与革命必胜的信念准备进行切腹运动,重点也就拱手相送了。”
舒晴默默沉思片刻,“那我现在重来一次还来得及吗?”
梯叮的一声打开了,身侧的男人没有急着走出去,反而回过头来送她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舒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时候你要是露出舍身取义、英勇无畏的表情,我会觉得你是在暗示我对你做点什么不太单纯的事情。”
不太单纯……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舒晴觉得顾之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为有朝一日观摩她切腹而不遗余力地与她进行着亲切友好的交谈。
*
两人真正走进房间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因为有顾之的存在,舒晴连酒店也不敢随便选,而是慎重地选择了河滨的一家环境条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