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回家?”
顾之倏地停脚步,面色不善地说:“这是一个做错事的人应有的态度吗?我在问你话,你倒反过来质问我了?”
“……”不对,这种长辈教育小辈一样的严肃态度是怎么回事?
“舒晴。”他的声音又软了来,原因是看见了她红肿又狼狈的眼眶,回想到她在话里说的那些话,心里某个角落微微动摇了刹那,然而开口却是一句:“穿这么少,当真是觉得自己皮脂肪太厚,自带一身棉袄么?”
她的耳朵被冻得红红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呢大衣,顾之叹口气,从脖上取了墨蓝色的围巾,然后一圈一圈小心翼翼地替她围上。
舒晴正为他的脂肪说而郁闷,冷不丁见他靠近了自己,低头来温柔地替她围好了围巾,顿时错愕在原地。
在他背后一米开外的地方就有一盏昏黄的路灯,朦胧而柔和的橘黄色光圈笼在他身上,让他看上去模糊而不真实,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他的眼神专注地凝视着围巾,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在她脖上动着,偶尔扫到她的发丝,或者碰到她的巴,因为指尖的温度太低,带给她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受。
可舒晴只是怔怔地抬头看着他,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