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莉笑着说:“舒晴她妈可是银行里的人,要是少了她,指不定老百姓们取钱的时候要出什么乱子,我们都是理解的。”
舒晴看她一眼,没答话。
小姑姑一向唯恐天下不乱,尤其看她和她妈不顺眼。
见舒晴没应声,庄莉又对张亦周的母亲说:“像我和欣姐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没那么忙了,特别是欣姐,每天在家相夫教子,过不了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是吧?”
李欣尴尬地笑了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看着舒晴的时候眼里有几分歉意。
吃饭的时候,爷爷问起舒晴这个学期过得如何。
舒晴笑了笑:“得过且过,参加了一些校内的比赛,侥幸拿了名次,不过期末的时候染上了肺炎,奖学金是没着落了。”
对面的张亦周闻言,忽的抬头看过来,舒晴盯着自己的碗没抬头,怕对上他的目光会有些不自然。
爷爷又笑眯眯地问张亦周,张亦周只是礼貌地说:“过得还算充实,考试成绩没出来,应该也算马马虎虎。”
岂料庄莉又接过了话茬,“瞧瞧亦周,总是这么谦虚,从来就不爱拿什么名次啊奖状之类的来炫耀。上回我去哥家里,欣姐还跟我说起了呢,说是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