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我懂你赠书的意思,以后会尽量克服自己虚荣又肤浅的毛病,最后,还是怀着十二万分的敬意向你鞠躬。”
三分钟后,屏幕亮了。
“如果你是在暗示我用bel ami来讽刺你的话,没这回事。”
舒晴一囧,尚在“尼玛难道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的状态里挣扎徘徊时,下一条短信飞速抵达。
“我就是随意从书柜里抽了本书而已,这位同学,你对号入座了。”
*
临近期末,学院按照惯例停课两周,给大家充足的时间复习。
对于舒晴和秦可薇这种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的人来说,要想拿到好成绩,就看你这两周如何废寝忘食,如何在咖啡的亲密陪伴下与公共课的重点激情到天明。
余治森说:“就你们俩这样还能拿奖学金,我真想往你们脸上狠狠地吐一泡狗屎!”
舒晴笑眯眯地望着他:“good dog,来,吐一泡给我们看看。”
贫嘴归贫嘴,该做的还是得做。
白天图书馆,晚上寝室挑灯夜战,体质较差的秦可薇第一个感冒,没两天又光荣地传染了一起熬夜的舒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