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请罪”,嗯,说“认罪”也好,反正都摆正态度,几天下来她就装睡,看着像是睡着了,可老太太与他们之间的相处她都听在耳里,听的清清楚楚——
别说老太太了,就是她本人,对那种生活还有种抗拒,她只是奈何不了他们,不代表她就接受了现实,真能那么个样子跟他们一起了,都说她胆子小,实在是经不起吓的,她在医院这待的几天,简直就是个煎熬。
尤其是他们一个个的过来,更让她觉得自己都没脸见人了,像是把事儿都放在明处了,——她心里还万分焦急的,叔叔那里不知道怎么了。
她还不知道的是景析早就回去了,早就把这里的事情同首长说了,首长不是不想过来,只是,他真的行程都安排好了,临时取消,估计得是天大的事,虽说这事于首长来说确实是天大的事,但对于别人,不是那样的——
本职工作得完成。
现在她听着老太太跟尚品在说话,两个人的声音都压的低,她隐隐地听见一点声音,顿时不止是脸红,连耳根子都红了,本来还吃着饭,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了,索性把东西一整放到病床边的置物柜上,整个人往被子里钻。
尚品一天都在,寸步不移。
奇怪的是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