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血色的脸,顿时又胀得通红,几乎没有缓冲的余地,一下子就红了,人往后退时,后背就抵着陈涉,她又是一滞,赶紧地想往右边退——
偏叫沈济南的手臂挡着,被他一挡,她就想找个救命稻草,侧过头,乌溜溜的眼睛就巴巴地瞅着陈涉,眼睛一眨,就忍不住了,不是当着他的面才哭的,是她真受不住了才哭的——这里头是她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她怎么也不敢叫这里的人晓得她个生活关系乱得跟个乱麻一样,老太太要是听见了,她估计顶不住。
这么一想的,她就哭了,完全是忍不住的,“陈涉,陈涉……”她叫着他的名字,那双眼睛里全是泪水,还一滴一滴地往下滑,滑过脸蛋儿,求救似地叫道,“你别叫他欺负我——”
都说她是自私鬼,自私鬼自有自私鬼的本事,这就想分化他们了。
偏陈涉不为所动,老神在在的挽起袖子为她擦眼泪,诱哄着她,“他哪里有欺负你,不是说得好好的?”进一步地将她圈在两人中间,不让她躲开一点点,他低下头,额头低着她个光洁的额头,与她含着泪水的眼睛相对,“落落肯定想我们了,你不想让他见见我们?”
把她问的哑口无语。
但是她不可能把他们带回家去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