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会,没睡午觉吧?”
这个还真是,何权还真是把她给看透了。
她抬头看他,眼神有点迷茫,脸上又有点激动,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还真跟以前一样贴心,贴她的心,何权是什么样儿的,一贯是贴心的,除了两夫妻那点床里的破事之外,几乎都贴她的心——
一想起这个,她的脸不禁就有点红,羞羞答答地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早饭跟中饭一块儿吃的,下午就出来,哪里睡过午觉的?”他一五一十的回答,很“老实”,很体贴,手也不动鱼竿,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你睡会,等会我叫你吃晚饭,在这里吃了晚饭再回去?”
人说的是体贴,她有点犹豫,也就没有立刻答应。
“我、我……”可又不好拒绝,她就开始有点纠结,“何权,我……”
这个人,就这么不干脆,觉得拒绝不太好,留下来又不好,从来就没有个坚定的主意,风吹墙头草,是两边倒的,人家一对她好,她就心软,看看他个脸,还有点肿,那内疚感就一下子涌上来,刚才嗫嘘了老半天没有说出来个什么话,这会儿像灵感突然间就有了,“你疼不疼?”
“你说疼不疼?”
他到不回答,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