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前盖上,夜深人静的,就跟才见第二面的男人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她的身体不仅仅是属于了何权,而属于了另一个男人——
当她在饭店房间里,低头用手指抠着他留下的浓液时,不由得流下伤自尊的眼泪,他把她当成什么了?随便的女人嘛,男人的喜欢就这么轻浮?
而他睡在外边,就在饭店房间的床里,就腰间围了条浴巾,身上的体/毛有点深,此刻他悠闲地换着电视频道,似乎在找什么最好看的节目,但——
她还不舒服,像是被开启了出轨模式的玩具,一次是出轨,两次也是出轨,反正出都出了,不如叫自己更爽一点,饭店嘛,总是备好的套子,还很贴心,各种的都有,她选了最普通的那种——
手里拿着个套子,大赤赤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瞪着高炎,那架式,是跟要吃人似的,还一把掀开他身上的浴巾,瞅着他腿间还没有完全疲软的物事,瞧瞧那样子就吓人,完全不敢相信刚才在外头,他是怎么进来的,——刚才的决心瞬间就碎成了渣渣。
她不敢了。
每次何权都让她难受,都是这么大的物事儿,她怀疑,自己还能承受得了不?
打退堂鼓了,把手里的套子随意一扔,她冷着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