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她来的,那笑的,让原本就紧绷到极点的段乔几乎都不能反应,傻傻愣愣的。
到是个尚品头上包着,包的地方不多,也就一块儿,就那么包着,着实有些影响他的形象,亏得他过来看看——刚开始他还不信她会回来,没想到还真发现她回来了,从她一进大门就等着她了。
“哟,小段老师?”
他叫得清脆的,好一声意外的。
偏把段乔叫得差点要冲去卫浴间方便,这吓得都快跟个神经病一样了,被他一叫的,还真回过神来了,想动,手脚齐动地想要挣扎。
可她的看上去那么可笑,可笑的叫人连她自己都不忍去看。
简单的说,一个噩梦能毁了一个人,而她正是噩梦的受害者。
尚品还有空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还有点疼,流了点血,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事,丢了大脸,想当时会所的人进来,见他后脑勺被人放血,还被人捆得个那样子,人家是没笑,那是职业操守,可他受不了。
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哪里有受过这种罪的,哪个不是在他面前温柔和顺的,大凡有个性的,也都是想用个性吸引人,他从来没有相过会在她身上栽一头,还栽的大头了,丢面子又丢人,他放得过她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