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都不让她把话说完的只能有一个人,明明看上去一点都不粗暴简单的人,却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打断她的话。
“不能怎么样?你说来听听?”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顿时蔫了,叫她怎么说,别碰她还是怎么的?再怎么着,她也说不出来。
一时辞穷。
“叔,我结婚了。”
她咬咬牙,再把这个事说一次。
“那又怎么了?”
史证问她,问的大大方方,没有一点儿疙瘩。
“你这是破坏军婚!”她脑袋还不糊涂,还能想到这一点。
“有吗?”史证还问她,“你要说出去?舍了这一张脸皮说出去?”
一句话就把她的后路给说死了,段乔满心气恼,又苦于没有对策,真是又气又急的,眼泪又出来了,她还不让眼泪往下流,直接用手背抹眼睛,“那你想怎么样嘛?”
委屈的,给逼到没路的妥协。
他要是真给判了破坏军婚罪,先别说能不能判,那还得她去作证,作证这事情,不还是得把事情从头到尾说出来,她怎么说得出口,一想到别人严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不由得发抖——
从小就没干过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