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艾艾的,嘴里都找不出什么话来,不知道要说什么,这尴尬的,她脑袋里空空的,跟个榆木疙瘩一样。
“晚去了,你不怕?”史证提醒她。
完全高姿态,那种替她着急的高姿态,她别的没看出来,就看出这个“好意”,心里五味杂陈的,手指绞在一起,“叔,你替我解释?”
都说她个自私鬼,头一样想的就是自己,一想到他跟自己一起去自己能有个好借口,嘴上就问了出来。
“那你一个人去?”史证将包与礼物都递向她。
看着这两样东西,她哪里还敢接,过婆婆这一关最重要,别的都不去想,就想一件事,与婆婆吃饭,与婆婆相处,高炽都说好了,他们以后要过日子的,婆婆怎么能相处不来——
一想到高炽的话,她就满心暖了,勇气嘛也有那么一点了,不是她爱高炽至死不渝什么的,真没有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有那么稳定的关系了,她不想伤脑筋,于是,就赶紧地摇摇头,“不、不是的,叔,我跟你一起!”
“那还不走?”
史证催她——
她咬咬牙,戒备地瞪他一眼,迟疑地挽住他的胳膊,但人离得远,硬是不靠近。
史证到是一手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