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地,她就赶紧去捡——
高炽换了睡衣,是他常穿的那套,暗红色,脚上趿着拖甘雨,看着地上的烟,有点奇怪,比她快一步地蹲下去捡起烟,还没怎么捏在手里,烟已经让她从手里夺了过去,一扬眉,“怎么了,你抽这个?”
她哪里会抽烟,被他一问,又惊又怕,“没、没有,我、我……”
挤来挤去,愣是没有挤出像样的理由,到让高炽满脸笑意,一手点点她的额头,瞅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也不想再逗她了,“是要给人送礼的?”
“……”
一句话就猜中。
让她特别不好意思,特别下脸面,心里好纠结一阵,才算是死马当活巴医的顺着他的话,把两条烟放在流理台,右手抬起来将根本没有掉下来的头发在耳后弄了弄,“我、我那个、那个公开课。”
“那个没用。”高炽轻描淡写的说,伸手去替代她的手,替她弄头发,巴掌大的脸就在他眼前,“你别担心,有事都有我呢,到时你别紧张就成。”
她两三年老师不是白当的,自然不是跟刚开始一样紧张,新手肯定不是的,老手嘛又算不上,半新不旧她还是能占的,被他再一劝慰,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再没有一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