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客客气气的说道:“聂大人,请问系狱和定罪,有何区别?犯罪当议,是否等同于犯罪不可系狱,必要等到廷议过后,方才关押?自上次 廷议至今,建昌伯逍遥法外,已重伤一人,伤者至今尚未苏醒。不关押寿宁侯、建昌伯,是要他们继续作恶、伤人么?”
聂尚书瞪了杨大器一眼,“昭穆皇后亲弟,便是作了恶,也不宜骤然系狱!进监狱的是他们,丢颜面的是先帝,是皇家!”
“颜面不颜面的,另说。”许大学士忍不住开了口,“骤然系狱这话,是从何说起?寿宁侯、建昌伯早就被告发了,朝中也早就为此廷议过,怎说是骤然系狱?陛下宽仁,一直不忍加责,直到罪证确凿,才无奈逮其下狱,聂大人不知道么?”
两名阁臣一起发难,聂尚书招架不住,渐渐无话可说。
聂尚书在御前的名言不知被谁传了出去,惹恼了几位翰林院、科道的年轻人。一位刑部尚书 ,定谋逆罪的标准是成或未成,外戚犯了罪,廷议没结果之前便不应系狱-----这种糊涂人怎么当上刑部尚书的?
几位年轻人按捺不住,常去刑部“请教”聂尚书。
说的客气罢了,其实哪是请教,就是去跟聂尚书辩论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几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