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再说了,薛护和程氏如胶似漆的,自己若多说多话,难保薛护不会往心里去。
继子,到底不是亲生儿子。
做婆婆是很威风的,可是,继婆婆和亲婆婆差远了。程氏若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媳妇,敢这般大模大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么?借她个胆子,她也不敢。
说到底,为人继室,究竟是件尴尬的事。
祁玉觉得很失落,心中郁郁,便常常往邓家去,看望宝贝女儿薛扬,和外孙子、外孙女。薛扬这些年来育有谦哥儿、让哥儿、语姐儿,祁玉个个喜欢,很是亲呢。
邓 家已大不如从前了。老宁国公邓永在的时候,邓家虽是新贵,却委实是赫赫扬扬,不可小觑。如今不只老宁国公邓永去世了,连他的儿子邓晖也已经病亡,宁国公府 降为抚宁侯府。抚宁侯邓麒人缘倒是很好,可才具比他祖父差的太远,如今的抚宁侯府,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侯府罢了。
虽然这样,薛扬 倒是很满足。自从沈茉悄没无息的下了葬,邓之翰暗自伤心过一阵子,过后也便罢了,安份守着妻儿度日。邓麒向来是纵容溺爱她的,见了她便笑容满面,“翰哥儿 没有欺负你吧?若他敢欺负你,告诉爹爹,爹爹替你打他。”孙夫人呢,自从邓晖去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