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呆滞,时常怔怔的流下泪来。明月见她如此,心中忿恨非但没有减少,反倒增加了:你的苦,能抵过我吃的苦么?
明月的心,更硬了。
赵禄把金银镯子卖了,换了不少好酒,连着半个月都是大醉酩酊。他人品不行,酒品更差,喝醉酒之后便又哭又骂,常拿明月出气,明月对他已是忍无可忍。
明月很痛苦。当值的时候对着沈茉,不断的想起过往,想起自己娇艳轻盈的好时光。不当值的时候对着赵禄那老酒鬼,死的心都有。
沈茉颓废过一段时日之后,渐渐又好了。她推心置腹的拉着明月说心里话,“我儿子会是抚宁侯,邓家往后全是我儿子的!我儿子很孝顺,等风头过了,他一准儿会来接我。你好生服侍陪伴我,到那时,我亏待不了你。”
明月轻柔的笑着,“好啊。”你儿子来接你?做梦去吧。你这样的人若有好收梢,真是老天爷不长眼。
沈茉整天被关在家庙里,她是一定要拉着个人说说话的,否则憋也会给憋死。明月谈吐举止合的意,对她也有用,沈茉便常对明月吐露心迹。
“你道薛家那丫头是谁?祁玉的闺女!我都不明白祁玉是怎么想的,被邓家弃婚侮辱之后,竟还能把亲闺女许过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