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反倒跟他到酒楼坐了坐。邓之翰没什么酒量,三杯两杯淡酒下肚之后,话傻多,从第一眼看见阿扬时的惊艳讲 起,一直讲到把阿扬把匕首放到他颈间的绝望。薛护听着听着,心情寂廖,举起面前晶莹剔透的葡萄酒,慢慢品了起来。
酒入愁肠,愁更愁。
邓之翰和薛护天天喝酒,整整喝了一个月,酒量大增。这一个月的酒喝下来,薛护简直了解了邓之翰的前世今生。
“大哥,外间传言,令尊是惧内的。”邓之翰也不怕挨打,话说的直白,“我也愿意惧内啊,娶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惧内又怎么了?大哥,我跟令尊学。”
薛护白了他一眼,“我也想呢,可是这几年来,一直无内可惧!小子,你想惧内,看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吧。”
邓之翰陪笑,“大哥,这不全靠您了么?”
薛护低头喝闷酒,不肯接他的话。
暮春时节的一天,叶巩在慎重的望、闻、问、切之后,终于隆重宣布,“王妃有了身孕,两个月了。”
他这话一出口,钟嬷嬷先念了声佛,又是高兴,又是掉眼泪。王妃有身孕了,殿下要做爹了!
晋王嘴角勾了勾,又勾了勾,傻傻的笑起来。青雀怔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