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意味。
青雀一笑,“我今年十八了,咱们十八年没在一处,我不也长大了?你不也好好的?守在一处做什么,没准儿你烦我,我烦你,相看两厌。别怪我没提前打招呼啊,我很讨人嫌的,师娘便常常撵我。”
言语之间,也不是正经八百的,也有打趣的意思。
祁玉微笑,“如此,我便回复晋王一个‘允’字。”青雀笑嘻嘻点头,“成啊,回他罢,回罢。”
青雀又坐了一会儿,军营有紧急公务寻上门来,告辞走了。青雀走了没多大会儿,王堂敬进来了,“妞妞这就走了?娘儿俩都说什么了,我看你眉间似有郁色。”
祁玉不欲深谈,含混说道:“昨天有人求婚,让她挑拣。”王堂敬来了兴致,“除了晋王,还有人求婚呢?谁胆子这么大,说来让外祖父听听。”
祁玉勉强说出“张祜、薛护”的姓名,王堂敬勃然,“张祜还算了,不管怎么着,也是位轩昂昳丽的年青人。你那继子膝下已经儿女双全了,还敢打青雀的主意?”
清清白白的女孩儿,谁会嫁做继室填房?谁会去给人当后娘?王堂敬越想越怒,“他说这话之时,你便应该一口回绝!竟还替他张了口,真是岂有此理。”
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