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逍遥日子。”
“武定伯晋为武定侯,岁禄一千五五石,京城又多了一家赫赫扬扬的侯府。胡元本是御马监的,因着这场战事,升到司礼监,做了随堂太监,很是威风了几年。如今他是南京守备太监,悠闲惬意的很。”
沈复在死牢中的时日不短了,身体大不如从前。这会儿连着讲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脸上泛起潮红,咳嗽了几声,好像有点喘不过气。
南京守备太监是养老的悠闲之地,死牢可不是。死牢,是很残酷的地方。
青雀奇怪的看着他,“你大老远的把我叫来,就为着讲这些?这些事我早八百年就知道了,用得着你告诉我?”
沈复咳了几声,强撑着抬起头,悲声道:“那天根本没有狂风,没有沙尘,更没有两步以外便不能视物!我……我也是两路援军之一,难道我不清楚?”
青雀更奇怪了。你没病吧?你是援军之一,天气晴朗,什么都好好的,你不去增援我外祖父,然后你还好意思当面告诉我,叫我保住你儿子的性命?
沈复满是悲愤之色,“谭咸是故意的!我得到军令之时,你外祖父早已出发了!谭咸分明是怀恨在心,故意迟给军令,贻误战机!”
“我点齐军士,整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