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麒身边,站着面色苍白的邓之翰。邓之翰手里,举着方沉重的端砚。
沈茉咳嗽着,很剧烈的喘着气,“你爹,是真想要我的命啊。”沈茉断断续续说道。
邓之屏哭泣着一边抚慰她,一边跪在地上查看邓麒头上的伤势。邓之翰红着眼睛呆了许久,忽然转过身,一句话没说,走了。
“去,去,看着你弟弟!”沈茉忙乱的推着邓之屏,“他被你祖父教成傻子了!”邓之屏抹抹眼泪,出去吩咐人。
邓之翰到马厩牵出马骑上,从角门出府,向郊外狂奔。他身后,十几名护卫紧紧跟着,唯恐他有什么闪失。
这天晚上,青雀回到校场口胡同的时候,发觉巷口的柳树下站着位头缠白布的男子,在不安的踱来踱去。青雀好奇的看了过去,他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徘徊?
头上有伤、裹着白布的邓麒,勉强的、不好意思的冲青雀笑了笑。青雀骑着小红马凑近他,探过头认真的打量着,“咦,这人看着真脸熟啊,竟然有几分像我。”
邓麒笑中带泪,“胡说!明明是你长的像我!”青雀在马背上嘻嘻笑起来,“算我像你好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马背上的少女清丽出尘,如三月春风里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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